心软,想和他这样天长地久下去。但最后顾心钺还是轻轻从他身上下来。
去浴室前他无意扫了一眼穿衣镜,穿衣镜诚实的反应出他现在的模样,光着身子,身上到处是红红紫紫的斑驳印记,大腿上清晰的指印,可怜兮兮的兴器,还有一道一道白色的痕迹。
*到极致。
顾心钺最终和镜中的自己对视,嘴唇红肿,肤色如纸,眼睛黑亮,他是他,却也不是他。眼神里懵懂的春情,最终渐渐变成冷漠。他的人生,不该只是躺在床上岔开腿。身体耽于欢愉,底线就要鲜明。
他和沈鹤立,终归不是一路人。
顾心钺走到浴室,站在莲蓬下,把水开到最大,水幕中他闭着眼睛,低着头,许久,许久。
沈鹤立起身没见到顾心钺,就知道这次的饕餮盛宴已经结束,基于顾心钺喜欢用完就扔的态度,也许他该早点去另外订一间房,总好过被人扔出去。胡思乱想的时候,顾心钺已经裹着一身水汽出来了,见到他虽没有什么好脸色,但也没有臭脸到马上会叫人进来赶他。
“肚子饿不饿?”沈鹤立说,“我叫银朱送饭上来。”
顾心钺点头,坐到沙发上去,沈鹤立见顾心钺神色不同往日,难道两次就让自己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