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立低笑说。
“你要外出?”顾心钺问。
“是啊,现有航线要维护,有的码头换把子头,也得去拜访,还要去临海州一趟,看有没有什么新货拿回来在百货商店里卖。”沈鹤立说,“最少也要一个月,但是一个星期后就是你体内胎虫的汛期。”
“哦,正事要紧。”顾心钺事不关己的说。
沈鹤立顿时有点觉得牙痒痒,想在那倔强的小嘴上啃一口才好,才能让他说出自己想听的话。“太太打出生后就没出过京都吧。”沈鹤立诱哄说,“太太不想出去见见别地的风景?”
顾心钺抬眼看他,“老爷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就是邀请太太和我一起出门游览一下各地风情。”沈鹤立说。
顾心钺神色一动,但很快恢复平常,注意力重新转到书上,“像我这样穷讲究的人,出门只是给别人增添麻烦,不如老实在家待着。”
“谁说太太是穷讲究,太太讲究是应当的,能伺候太太出门是小的们的福气。”沈鹤立正义凛然的说,好像那个经常嘴里说顾心钺讲究的人不是他。
“你想让我跟你一起出去?”顾心钺问。
“行程不急,就当游山玩水。”沈鹤立说,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