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踢人了。”
沈父手刚放上去,肚子里的小家伙就有了回应。沈父感受到了生命的延续,愁云散了些。事到如今,女儿一意孤行,他也只有叮嘱她:“你自己决定了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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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萱陪父亲吃了晚饭,从医院里出来,步行回家。
傍晚的时候,太阳落山了,天边红霞晕染,把天空涂成了红色。五月份,杜鹃开得正旺,家家户户都摆了几盆在窗外,映着红霞,杜鹃花的颜色更为鲜艳。
沈萱行动不便捷,挺着肚子慢慢往家里走,走过集镇,有零星几个商户和她打招呼,剩下的都收了摊回家吃饭去了。
沈萱拐了弯,半路上,突然有人从她身后袭来,她背后一凉,像是有什么东西抵住了后腰。
她一惊,还没来得及叫出口,就被人捂住了嘴。
背后的凉气越来越浓,隔着薄薄的衣服贴在后背,像是刀。
沈萱不敢挣扎,手抚着肚子,像是在安慰着肚子里的孩子。
她秉着气,听见耳边有人叫她:“。”
这个名字太陌生了,陌生到几乎要被遗忘了。
沈萱愣了一下,终于分辨出了那个声音,问了句:“?”
松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