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坑巴巴地道,“桑、桑行之明明知道可以令我长大的法子,却不肯告诉我。因为长不大,丹田也无法储存灵气,我便不能像个正常人,像像当年萧卿灼那样成长、修炼。如今还有桑行之陪我聊聊天,还可以盼着你回来,等到你们一个个飞升了,我、我会不会还是这副鬼样子,不老不死的……”
一股脑的,将他心中酸楚和恐惧全部倾泻出来。
苏慕歌默默听着,胸口好似压了一块千钧巨石,闷闷透不过气。
她从来不知道,一直以来慵慵懒懒,什么都无所谓的小师叔,原来一个人默默积蓄了那么多心事和委屈。她一直以为,脱离萧卿灼那个躯壳之后,如今的小师叔合该是无忧无虑、简单快乐的。
虽然她很想念曾经那个持正道心的萧师叔,私心希望疼爱她、训诫她的萧师叔有朝一日能够重新回来。但也明白不太可能了。
想开一些,小师叔这样简简单单,也是好的。
但事实同她所以为的,似乎不太一样。
前几日,苏慕歌还为住在孤心岛上沾沾自喜。小师叔这一哭诉,她才意识到,师叔独自在这岛上,已经住了一百多年。
往后不知还有多少个一百多年。
这种毫无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