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即使在您看来冥顽不灵,但徒儿哪怕为此道消身殉,亦是无怨无悔。”
“我想我或许知道,我同青木之间的差距究竟在哪里了。”桑行之偏了偏头,探一眼熟睡的小青木,“你如今这性子,真是同他如出一辙。”
“师父……”
桑行之沉思半响,叹息道:“世人皆说我收徒弟眼光毒,却不知我亦有走眼之时,慕歌,为师竟从未想到,你有这般惊人心志。”
“师父,请您立刻返回蓬莱坐镇。”苏慕歌拜请。
“也罢。”桑行之心口的痛楚一阵比一阵强烈,他纵是想留,也留不得了,望天长叹一声,“那你且诸事小心吧,了断之后,即刻回来。”
“徒儿领命。”
目送桑行之和九尾飞远。
苏慕歌方才起身。
一转脸,没走多远,即窥探到裴翊在远处看她。
苏慕歌御风飞至他跟前儿去,见他面色不善,也没有上前:“你何时出来的?”
天机城外,古树之下,裴翊站姿挺拔如松:“你本该随桑行之离开的,我已经做好他若敢拦你,便在他面前现身的准备。我想,对叔叔来说,我这个侄儿的存在,应该是个更大的冲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