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抚道:“师父在,你且安心。想在我眼皮子底下动我徒弟,管他焰魃如何狠辣,也只能是想想而已。”
“可是师父。”直到如今,苏慕歌仍是难以置信,“灵识洞天,合该是此修者灵识深处最真实的存在吧?”
“是。”
“可凭我如何看,焰魃都不是一个残忍嗜杀之人啊。”
“慕歌,在魔域这些年,你或许接触了一些尚算良善的魔人,误导了你的认知。但你师父我同魔人打了半辈子交道,体悟自是比你要深。”桑行之的目光,向熔炉的方向掠过,“魔人虽说带了一个人字,但他们终究不是人,与我们的身体构造、思维观念可谓天差地别。亘古以来,便未曾受过道德约束,并无良知概念。天性酷戾,睚眦必报,贪婪邪恶才是他们的本质。所以千万年来,为天道所不容,飞升者寥寥。”
苏慕歌张了张嘴,许久才闷声道:“师父,容徒儿僭越一言,徒儿觉着您这话未免太过武断,有些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的嫌疑。”
“那是因为你幸运的生在一个美好时代。魔族大门关闭,幽都王积威犹存,十洲三岛经过数百年休养生息,正处于安静祥和。”
桑行之并不计较她的犯上,一扬手,祭出一柄略有些残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