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笑的有些幸灾乐祸,“灵风仙尊,就是被它们六个活活榨干灵气而陨落的。”
“灵风不是飞升了?”听闻此话,苏慕歌倒真吃了一惊。
“那是他为保住名声而制造的假象。”
“当真?”
“我骗你作甚,于我有何好处?”
苏慕歌沉默片刻,从储物袋中取出七曜,认真端详:“除你之外,其他几只到底是什么魂兽,竟然连驭兽老祖都供养不起?”
银霄啧啧道:“总之并非善类。”
苏慕歌就有些动摇了。
但动摇之心不超过一息,她便笃定道:“风险越大,证明可以得到的力量越大,我相信我可以承受,必须承受!当真不能承受,咬牙也得承受!”
银霄终于歪头看她一眼。
苏慕歌收了七曜,倏忽想起一件事儿来:“对了,你可知道约莫一万年前,在十洲三岛有位修士,叫做痕?”
银霄癔症片刻,摇摇头,“对此名讳毫无印象。”
“他应该是名邪修,精通五行阵法和各种血祭秘术,陨落之前修为估计在化神中期以上。”
“邪修、秘术、化神、一万年前……”
银霄喃喃念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