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宗室高官,这些人刚刚都在皇宫里为淮北王送行,恰好目睹了淮北王与皇上的冲突,然后根本来不及到长亭。
登车前,旭儿低声向母妃讲了刚刚宫中的闹剧,“皇上和太子先是百般挽留,然后就叫出甲士守住殿门,不放父王和我出殿。父王便将面前的案几掀了,在众宗室面前将皇上骂了一顿,然后向甲士们喝道:‘你们谁敢拦我!’我们就径直出来了。”
“连我们在宫中的暗棋都没有暴露?”
“是的,什么都没用,我们就自己出来了。”旭儿轻松地说,好像他刚去花园里玩了一回似的。
但是他随后还是叹道:“母妃,我总觉得自己很英雄了得,但是比起父王还是差得远呢吧?”
“我相信你终究会超越你父王的,”卢八娘一笑,“带慧娘去你们的车驾吧。”
孟慧娘原本已经听呆了,闻言赶紧道:“我还是留下服伺母妃。”
“不必了,你和旭儿同行,也让他给你讲讲淮北的事。”司马十七郎也走了过来,扶了卢八娘上车,然后也自己坐了上来,“要是儿媳妇在车上,我还怎么过来?”
“你也不怕让儿媳妇听到了?”
“不会的,”司怪十七郎笑道:“再说,只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