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卢八娘能理解被胜利冲昏头脑的这几个人,她也不是个没有容人之量的,况且这一次后,几个人已经都后悔得不能再悔了,将来一定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她可以再给他们一次机会,但真正的罪魁祸首决不会轻轻放过。
“那你说怎么办?”
“每人罚一个月的俸禄?”
“太轻。”
“每人打十军棍?”
“太轻。”
“那这样可好?”司马十七郎索凑过来涎着脸替卢八娘揉肩捶腿,“本王替王妃服三个月的劳役吧,每天专门服侍王妃日常起居,端茶倒水、叠被铺床、穿衣穿鞋、捏肩揉背,样样都由本王侍侯。”
卢八娘噗地笑了,推开司马十七郎的魔爪,“你这是好好服侍我吗?”
“当然是了。”司马十七郎将他的手归了正位,不过没多久就又开始悄悄移动,“这里,这里,也要揉揉的。”
趁着男人智商最低的时候,卢八娘准备将她最心虚的问题解决了,“还有一件事忘记告诉你了,我替你写了一些文书,是按你的字迹描摹的,你不会介意吧。”
“那怎么会?我们夫妻是一体的。”
是的,司马十七郎的观念中并没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