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衣,于是大家纷纷跟风。现在淮北军的男人,特别是有老婆的男人,在练武场如果没有穿一件手织毛衣,那简直就是低人一等,无地自容。
有着如此强的炫耀心理的司马十七郎怎么能不笑田涵呢?于是卢八娘一针见血的指出,“你一定在心里笑了。”
确实这样,司马十七郎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桃花,桃花实在太有趣了!”
“田涵会不会难堪?”
司马十七郎笑了半天才停下说:“没有,他反倒很得意,说是他老婆把手都扎红了才织成的,又吹嘘穿上不冷不热恰恰好。结果有人不小心用枪尖挑出一段线,把他心疼得武也不练了,赶紧跑回家里找桃花去了。”
卢八娘也撑不住笑了。
第二天司马十七郎早起就看见王妃为他准备的衣服中又换了一件毛背心,雪白纤细的线织成的衣服更薄更轻,黑色的领口特别的帅气,司马十七郎将腰挺得更直地走向练武场。卢八娘隔着窗子看着他的背影,心里竟然有说不出的满足和自豪。
晚上的时候,旭儿突然想起了什么,吃饭时就打破食不语的习惯对卢八娘说:“母妃,我想要一件与父王一样的毛背心。”
“母妃,我想要上面有一只大老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