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王妃,好娘子,好八娘,”司马十七郎胡乱叫着,“快喂我喝点水,我渴极了!”
“你不脸了?”
“就我们俩个,要脸做什么?”
卢八娘败了。
司马十七郎原打算和卢八娘窝在雍和殿里三天,只做一件事。但结果第二天的晚上,司马十七
郎再次纵情欢愉后有些郝然地低声说:“我这里有点不舒服。”
“自作自受!早就说过犹不及了,你就是不肯听!”卢八娘转过身不去看他,“其实我也有点不舒服。”
什么都禁不住过度使用,这道理浅显而易懂,司马十七郎觉得自己实在是丢人,便低声辩解,“我实在想得狠了嘛。”
随后他不由得与卢八娘诉苦道:“你是女人,哪里知道男人的难处,多少次你都睡了,我就在你的窗外想着你。”
卢八娘其实是知道一些的,她笑着看向司马十七郎,“可是你还是忍住了,不是吗?而且现在你的内心一定非常骄傲,就是到祠堂,你也无愧于父王。”
“正是这样,我知道你明白我。”司马十七郎说:“所以我才想放松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