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起他们的手腕,搭在脉上,凝神闭目过了几息,欣然地笑道:“世子和小郎君的身子都是极好的。”
“只是调皮得很。”卢八娘很自然地说了,一如所有的母亲,从心里以自己的孩子为骄傲,但在表面上还要谦虚地说些客气话。
旭儿和捷儿好奇地打量着安老先生,旭儿率先伸出小手摸了摸安老先生的胡子,惊奇地说:“老爷爷,你的胡子可真长,又这么白。”
捷儿胆子要小一些,但有哥哥做榜样,也赶紧上前去摸安老先生的胡子,“真长,真白!”憨态可掬。
安老先生哈哈笑了起来,“淮北王有如此二子,可以无忧了。”
卢八娘亦笑,“老大已经进书房了,每日听先生讲半个时辰的书,再跟武学师傅练一会功夫。武学师傅也是老先生认识的,就是王爷的武学师傅池师傅。”
“噢,池师傅,我记得他,是个好人。”
“是啊,虽然淮北不乏名将,但王爷和我都想请池师傅教世子武学,也是跟着池师傅学为人做事。”
安老先生微笑打量着眼前的卢八娘,当年那个冷傲乖僻的少女变了,虽然她身上还带着与生俱来的高贵,但整个人已经由一块寒冰变成了华彩内蕴的玉石,温柔滋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