澡不刮胡子,每次只有在来卢八娘这里住前才会收拾一番,听了这话,也觉得郝然,“我哪里有时间,刚巧要去后山,从这里路过就来看看你和儿子。”
然后凑到卢八娘耳边说:“晚上我回来住。”
卢八娘不用想都知道,司马十七郎去后山,特别绕了一段路过来看自己。看帐本其实就是借口,晚上再看也来得及,他就是想多看看自己。而自己呢,以前每天都在一起的时候不觉得什么,现在几天才见上一面,反倒每次见面都情意绵绵,卢八娘的脸渐渐地变成了粉红色。
司马十七郎心里更是痒得难受,恨不得立刻就把门关上做点什么。
当然他也知道不可能,儿子还躺在卢八娘身边呼呼地睡着,大约是睡热了,一张小脸红扑扑的;外面有几十人亲兵等着他上山;王妃这里也时不时地来人请示各种事情,于是他镇静了一下说:“我去看看新打的兵器和铠甲,天黑前就回来,你让人给我准备好洗澡水。”
听着司马十七郎的脚步声走出了屋子,卢八娘才抬起眼睛,她的心还在砰砰地跳着,“这就是患难见真情?”她在内心思忖着,细细地体味道着这如同神话般美好的感觉。司马十七郎和她并没少经历各种热情如火、温馨甜美的历程,但今天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