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第五粒。她回到了前几天,李根和刘不德已经喝醉了,刘不德在谈论如何处理那具尸体,后来李根说:“我看见了,是不是站在她后面那个。”坐在椅子上的马文文回过头,顺着李根指的方向看去,看见父亲就站在角落,身上的衣服脏兮兮的,头发乱糟糟,瞪着血红的双眼,嘴角在上下移动。父亲说:“女儿,爸爸回来了,回来看看你。”
第六天,第七天,第八天,第九天,马文文在过去的回忆中穿梭,将经历过的事又反复经历了一遍,却始终没能回到白色的房间里,没能回到现实世界去。她的身体开始吃不消,瘦成了皮包骨,那张脸变得惨白惨白,毫无血色。
从床上下来,双腿勉强支撑着身体,吃力地迈着步子,一步一停地来到书桌前坐下,在抽屉里翻了翻,翻出了一支圆珠笔,一本破旧的信纸。她闭上眼睛酝酿了许久,然后拿起圆珠笔,在信纸上写下了自己的经历,用掉了大概七八张信纸,最后小心翼翼地将信纸折叠起来塞进信封里,在信封上写下地址后下楼,塞进离家仅有十几米的那个邮筒里。回来后在冰箱里找了些吃的填饱肚子,紧接着在厨房里寻找到一把水果刀,拎着来到楼上的卧室,锁上门,在衣柜里翻出一套漂亮的裙子换上,随后躺回到床上,拿起第十粒药片放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