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一个晚上都候在你床边,连眼睛都没闭上过。”钟长老坐在床边,摸着他冰凉的手心,温柔道。
白若离往春长老看去,果然看到她眼睛红肿,伴着红色的血丝。白若离忽然有些不知所措。
“先喝药吧,把药喝下去,身子就好了。”春长老从桌边端了一碗药过去,轻轻吹凉,喂到白若离嘴里。
白若离有些抵触。
“放心吧,没有堕胎药,长老真的想打掉你的孩子,也不会用这种手段。”春长老道。
白若离这才犹豫着张口,一勺一勺的将药喝完,喝的时候,一直望着钟长老与春长老。
一碗药喝完,春长老又拿了一碗膳粥,亲自喂给白若离,白若离,一口一口的喝着,似乎饿到了极致,若不是长年习惯,让他秉持着细嚼慢咽,只怕他如今早已生吞猛咽了。
“可怜的孩子,你这些日子以来到底吃了多少苦,大夫说,你胎气动得很严重,而且受了严重的内伤,到现在还没有恢复,大夫还说,你这些日子以来,都是吃一些野菜度日,身子虚得不行,她没有给你吃的吗?怎么会让你吃野菜呢,你跟钟长老说实话,是不是她欺负你了。”钟长老抹了一把泪,心疼的年疼的看着白若离。
白若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