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茧了,认错之后,哪一次不是又回复本性。
甩开她的拽着衣服的手,痛心道,“这次,谁也救不了你,上次从天牢里放出来,娘就跟你说了,以后再也不许起色心,不许胡言乱许,不可闯祸,可是你呢,你每次都将娘说的话当耳边风,你娘,不是万能的,如今陛下,对娘,处处提防,朝中机密大事都不许娘参加,娘在陛下心里,早已不是她的心腹了,并且,陛下还严加打压咱们帝师府的产业。帝师府早已被视为眼中盯,肉中刺了。这次如果你不亲自谢罪,娘怕,整个帝师府都要为你陪葬了。”
段正夫一惊,“这么严重。”
帝师怒道,“你说呢,影儿这次调戏的,可是陛下的男人,自古以来,有哪一个帝王会任由自己的男人被人调戏侮辱。”
段正夫与段影齐齐一惊,“楚逸不是只是一个侍人吗?”
“楚逸是侍人没错,可是楚逸的清白早已让陛下夺了,他是名副其实的,陛下的男人。”
啊……
“可是楚逸不是没有名份吗?”
“楚逸是没有名份,就算他没有名份,也容不得你侮辱,你侮辱楚逸,就是侮辱陛下。”
段影听到这句,直接痛哭出声,“娘啊,你一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