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雅轩内,上至卫青阳,下至所有小侍侍卫,以卫青阳为首,齐齐跪倒在竹屋门前,迎接顾轻寒。
顾轻寒望了望周围,竹雅轩内的青竹还是如以往一般青翠欲滴,晚风扫过,竹林轻轻摇曳,发出有节奏的鸣响,就像美妙的乐曲盈盈飘来。
竹雅轩内没有以往的平静详和,此时的这些,或跪,或站,填满了整个房间
顾轻寒朝着卫青阳看去,依然青衫,依旧墨发倾泻直下,依然清冷幽寂。只是此时的脸色有些苍白。手上也厚厚的缠着一圈白纱布。
“起身吧。”
“谢陛下。”以卫青阳为首,一地的人皆站了起来。
顾轻寒走近卫青阳身边,抬起他的手,有些心疼的道,“还疼吗?”
“不疼了。”声音清冷,脸上也没有一丝表情,看不出他在想些什么。
“太医,卫贵君的伤势如何,严重吗?”
“回陛下,卫贵君只是受了些轻伤,并不无大碍,只需静养几日便可,这些日子尽量不要去碰到水。”一旁一个肥胖的太医站了出来,恭敬答道。
顾轻寒点了点头,看向一旁的侍卫,“怎么回事?”
“回陛下,今天晚饭过后,小的们听到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