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我有我的过桥梯。
“准了。”
一声音准了,底下哗然沸腾一片,个个面带喜色。顾轻寒将她们脸上的喜色皆记在心上。
尔后又听着那些人,陆陆续续的启奏,都是一些无关大事的事情。听得她不由又走了神。
她醒来的时候,下身火辣辣的疼痛着,许多地方还沾了血迹。血迹?她当时在崖下的时候,好像也沾了血迹。
思续飘到跟卫青阳在崖下的情景,那天,跳下古树,与狼群殊死一博的时候,她昏了过去,等到她醒来的时候,也是浑身的血迹,身上到处疼痛着,甚至衣服都破裂了,而狼群死了一片。
不对,那衣服不是被狼群咬破的,那更像是被撕扯掉的。
顾轻寒一惊,再想到卫青阳,卫青阳的衣服好像也是被人撕扯掉的,难道,是她想非礼他吗?不可能,她不可能做得这种事情来,她向来没有强迫人的嗜好。
可如果不是这样,为什么卫青阳在那次之后,对她那么冷淡,甚至还隐隐有着仇恨,以至于想杀她。
暮地,顾轻寒眸孔巨缩,双手死死的捏住椅把。十五,昨天是十五,在崖下那天好像也是十五,难道她两次出事,都跟十五月圆之夜有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