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脓渗血。
沈碧落的穿着看似平常,但一看布料便知价格不低,再者莫行尧也说过他母亲行踪不定,终年游山玩水的前提是拥有丰厚的家底,含着金汤匙出生的沈碧落认识宁靖元这样的公子哥不足为奇。林初戈对那些陈谷子烂芝麻不感兴趣,便只应了一声。
“他告诉过你我和他父亲的事吗?”沈碧落问。
林初戈坦诚地说:“讲过一些。”她踌躇了一会,忍不住唐突地问道,“他父亲不爱你为什么会和你结婚?”
沈碧落神色冷了下来:“自古以来东方人最看重的是传宗接代,既然自己爱的人无法活过来,只要生的孩子是自己的种,谁生不都一样?”
她语气带着自嘲的意味,林初戈听着有些后悔,明知是她人的伤疤还要揭开并往伤口上撒盐。
林初戈向沈碧落说了一句“抱歉”,沈碧落面色和缓,正想开口,玄关处传来一阵脚步声,林初戈站起身一望,是莫行尧。
莫行尧换拖鞋时就发现鞋架旁摆着一双陌生的平底鞋,误以为方苓或者周方予又来打搅他们,寒着脸走到客厅,见客人是沈碧落,喊了声妈就不再说话。
沈碧落边站起来边说:“我也该走了。”溜了眼林初戈,又对莫行尧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