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推却地刺进耳中,光与影虚薄更替,灯光迷醉斑斓,如同坠入靡丽锦簇的花团,舞池里的红男绿女像并蒂莲般交结盘错在一起,鼓噪歪缠,交换彼此火焰似的唇、丰腴年轻的身。
林初戈在角落的卡座找到了周方予,不仅她一人,身旁正坐着谢慕苏。
距离上一次见面已有一个多月,谢慕苏有点尴尬,没话找话似的说:“方苓没和你一起来?她最近挺忙的呢。”
林初戈平淡地嗯了声,歪身在卡座坐下来,扫了眼一桌的空酒瓶,看向对面的周方予:“你又失恋了?”
周方予摇了摇头,一双眼亮似水钻,很是得意地说:“我把那个杂种甩了,整天就知道给姑奶奶戴绿帽子!今天既是为你庆祝,也是为我庆祝!”
林初戈不领情,干瘪地哦了一声。
周方予视线在她与谢慕苏之间来回转,一面打手势唤来侍者,一面道:“你们怎么不说话啊?还在为那种事闹别扭?”
谢慕苏掩饰般地端起玻璃杯,抿了口橙汁。提起往事,她兀自有些不适,发生了就是发生了,说再多对不起也改变不了,她们的关系也无法再像往日那般亲近。
“有话可以在电话里说。”林初戈向清秀的侍者要了杯柠檬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