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拜访亲朋好友忙得不亦乐乎,他们,完全是睡过来的。如若不是同陆江引约定好晚上见面,还得继续昼夜不分思淫-欲的行为。
莫行尧一动也不动,横压在残留着淡薄香气的她的枕头上,眯起一双墨黑的眼望定她,哑声道:“约定八点见面,现在七点二十,这么急着见陆江引?”
林初戈不留情面地骂道:“神经病,我要见也是见方苓和谢慕苏。”
“好,不提他,我一不留神你就和宁双牧一起回家——”
“断章取义歪曲事实,他和我有血缘关系,是我哥,你别乱想。”
“哥又怎么样,他是男人。你还背着我和周远宁见面,周方予说一句话你就抛弃我跟她出国。”他絮絮叨叨细数她的罪状,“还有陈之兆、徐永南之流……”
“怨夫,说够了没?”她踱到床边摸了摸他额头,“脑子睡坏了?”
他涎皮赖脸地把右手探进她风衣里摸着捏着,相形之下,身下的枕头硬得像岩石。
林初戈板着脸道:“穿衣下楼取车十五分钟,开车去陆江引的俱乐部二十分钟,你只有五分钟的时间。”
莫行尧认命地收手起床,暗暗把这笔账记在陆江引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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