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予有一下没一下敲着座椅扶手,“聊聊你和莫行尧吧。”
林初戈记着方才的事,心里七上八下忖度着莫行尧看到那条短信会是何种反应,兴趣缺缺:“没什么好聊的。”
她不愿分享私事,周方予识相地转移话题,聊起一位三十岁阔太找鸭被六十岁丈夫抓个正着,说了半截,又倏然讲起某位老板夜御数女玩进医院半身不遂。
周方予说话有添油加醋自由发挥的毛病,林初戈当她讲故事,听得津津有味。
傍晚时分,飞机平稳降落。下了飞机,林初戈便掏出手机,无新短信提示,意料之中。
她不擅长说甜言蜜语,更没有叫过他“亲爱的”,在一起时,大多时候都是你来你去,连名字都很少叫,他也许猜出是周方予的恶作剧,才没有回复。
林初戈松口气,心情无端低落下来,仿佛有根无形的锁链交错地束缚着她。他若回复,她一样会东想西想,无时无刻不揣度他的想法,担心他不高兴——可知道他心情本就不快,她还是撂下他和周方予出国,她自己也不懂自己。
抵达周方予男友帮她们订的酒店,用意语报出预订人姓名后,前台小姐笑容可掬递给她们两张房卡。
林初戈笑着打趣:“你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