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引可费了不少时间。”
林初戈松开皱皱巴巴的桌布,眼底尽是嘲讽之意,笑道:“陆少宁少有钱有势手眼通天,在岱城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想找个人还用得着大费周章?”
陆江引当定了和事佬,接腔道:“是老爷子让双牧找你,虽然二十八年前见过你母亲一次,但记不起名字,只依稀记得姓林。宁伯父年轻时比较多情,女伴时常换,林姓女士有好几位,而你母亲年轻时也……”
他犹犹豫豫三缄其口的模样甚是滑稽,意思已道清,遮遮掩掩又何必。
林初戈截过话头,替他说出口:“而我母亲年轻时水性杨花人尽可夫,夜夜笙歌夜夜换枕边人,三生有幸上了宁少父亲的床,虽怀了孕,但她名声太差,宁少父亲不能冒着替其他男人养孩子的风险娶她过门。”
恍若讨论的是哪位阔太或公子哥的风流韵事,她才一副事不关己的冷淡神气,一席话不堪入耳却说得极顺溜,掷地有声,使得全包厢的人都不敢吱声。
良久,陆江引尴尬地一笑:“你理解宁伯父的难处就好。”
“难处?”她语调暗哑,唇角微弯,“我乱说的一番话竟然歪打正着?你口中的宁伯父就是这么告诉你的?”
鬼有兴趣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