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打了结似的,磕巴道:“你、你怎么……”
向来一副铁面观音模样的她也会紧张,林雅季被她滑稽的模样逗笑了,一手支着沙发扶手,一手叉腰,边笑边咳,好半天才说:“我还知道方苓的小男友叫贺荣安呢,他爸爸也很大方。”
这个“也”字直往心底钻,林初戈面容煞白,愤怒令她丢掉了道德伦理,这一刻她恨不得林雅季去死。可她若真死了,她就会开心吗?怀胎十月生下她的人把她当作仇人对待,她恨母亲,也怜惜母亲,血缘的悲哀。
林雅季忽而上前,柔缓地抚摸着她的后背,只摸了一下,就被莫行尧再次拦住。
“虽然我姘头遍地,但放心,我没上过他爸的床。”林雅季笑着晃动酸麻的手臂,移步上楼,“刚才太卖力,有点困了,茶几下的柜子里还有一盒安全套,你们想用就用,声音别叫得太大吵到我睡觉就行。”
她一走,林初戈就镇定下来,速即恢复常态,用手背擦了擦泪迹,去卧室找他的外套。找到外套,她把薄薄的衣服抱在怀里下楼梯,台阶不过二十级,她却走得额外慢,祈求时间永远停滞,祈求分别永远不要到来。
林初戈拖着两条腿来到他跟前,一面把衣服递给他,一面说:“关于和你一起出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