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摸嘴唇,隔着衣服在她腰上轻轻捏了一捏,才笑着收手。
两人回到包厢,饭局接近尾声,一群人还没尽兴,七嘴八舌讨论着去哪玩,林初戈趁机溜回了家。
泡了个热水澡,林初戈裹着浴衣打开卧室的门,床头柜上搁着一盒烟,是莫行尧爱抽的牌子,她回来时买的。
她从包里拿出一个廉价的塑料打火机,点燃了香烟,烟雾升腾,萦萦绕绕虚浮满室。
她想起母亲也爱点着一根烟静坐在椅上,等待它慢慢烧完,留下灰白蜷曲的影子。她躲在门后窥着林雅季,母亲的背影美而孤寂,遥不可及。
也许在别人的人生中,母亲是不可或缺的角色,但于她来说,母亲或父亲可有可无。
十二岁初潮那晚,墙那边传来*孟浪的呻-吟低-喘,她一边洗贴身衣物一边忍住抽泣,一边怨恨为什么有这样的母亲。她是一等一的好学生,所有的生理知识都是从课本上得知,母亲从未教过她走,就身体力行教她如何与男人上床。
林雅季曾说,她的曾外祖母是一位大小姐的陪房,有幸上了一位地主的床,却到死都没有名分;外祖母虽嫁给正经人家的儿子做太太,却也是个好吃懒做的主儿,短命丈夫一死,便跟着好姐妹同去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