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笑,一件件脱下她的盔甲,一点点揭开他的伪装。他眼睛黑亮依旧,却闪着异样的光,像猎人享受猎物时的兴奋,又像将领驰骋乐土的傲慢,强硬得令人发指,抬手间却优雅之至。真讽刺,衣冠禽兽莫过如此。
她的头被他的臂膀环住,他垂首锁住她的唇,细细品味。他动一下,她头撞他手臂一下,浴缸里的水咕嘟嘟地冒着泡,一次比一次多,宛若被他们的体温灼烧沸腾。
夜未央,水已凉,他目光却仍然灼灼,退出来站直身,拦腰抱起她往卧室走,一路水滴淋淋漓漓。
将她抱上床,他俯身靠近,她皱着眉直喘气:“陆江引给你灌了什么酒?这么亢奋。”
“两瓶利口酒。”
她眼梢含春,唇边带笑,娇声问:“以莫总的酒量,根本不会喝醉吧?”
莫行尧想了想,正要坦白从宽,冷不防被她推开。
林初戈边嚷边下床:“粥!我煮了粥!”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翻个身仰躺在床上,肆无忌惮地望着赤条条的女人,提醒道:“穿衣服。”
她脚步一顿,掉过身没头没脑地横他一眼,快步往浴室走。
衬衫湿漉漉的,根本不能穿,所幸风衣和牛仔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