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见她生气或吃醋,但若自己或者方苓与周远宁多讲一句话,她就甩脸色给人看,关系越亲密的人反而越提防。
一群男人称兄道弟喝了一圈,才坐下来吃菜。
借着桌子遮掩,莫行尧捏了捏林初戈的右手,近似撒娇道:“帮我挡挡酒。”
酒杯里的液体刺眼得紧,金光闪闪,像液态的黄金,可不是黄金,一瓶酒的价钱比寻常人家一年的开销还要多。
“莫总海量,区区一杯酒而已,不在话下。”林初戈屈指弹了一下酒杯,气泡沉沉浮浮,似无根的浮萍,飘零不定。
满室喧嚣的人声里,他同她咬耳朵,蕴着酒香的薄嘴唇险险吻住她耳垂,温热的气息将白嫩的肌肤熏红:“我要是喝醉了又对你做些什么,怎么办?”
她立即瞪过去,从齿缝中挤出一句话:“那我喝醉了呢?”
他纯良地一笑:“我送你回家。”
林初戈不置可否地哼了声,眼睛绕着圆桌一转,停在周远宁左手边的女人身上。那女人一头酒红色大卷,一张脸两道眉像黑羽横卧于白雪,眼皮涂着一撇淡粉,圆溜溜的杏眼转动时流露着一分稚气,几缕卷曲的发丝垂落在波涛汹涌的双峰,天真而性感,矛盾而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