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挖金矿了?”
陆江引听见动静,兀自闭着眼,一人霸占着一张巨大的沙发,像上了发条似的滚来滚去,鼻子里惬意而模糊地哼几声。
室内另一张真皮沙发上坐着两个男人,一个叫严清巡,剪着齐整的板寸,利落清爽,穿一套藏蓝色休闲服,领口处露出一片小麦色肌肤,面上的笑容如初夏的日光般爽朗热烈;而另一个,眉目秀逸,气质清隽,眼眶却微微凹陷,手中执着一杯酒,对莫行尧略一颔首,视线便移向酒杯里的香槟。
“双牧,你少喝点。”严清巡拍拍身侧男人的肩膀,抬首看莫行尧一眼,笑着说,“我来的时候也是这么问江引的,他说他是效仿哪朝的皇帝。”
包厢内的四人彼此都知根知底,认识的天数以万计,对陆江引癫狂的举动和独特的品味见怪不怪。
陆江引忽然鲤鱼打挺坐起,白色蚕丝衬衫被蹂-躏得皱巴巴的,仿佛刚从洗衣机里捞出来,两条笔直的长腿架在玻璃茶几上,摇头晃脑道:“正好四个人都在,打几圈麻将?”
状似询问他们的意见,话音落下,陆江引就招手唤人布置牌桌,不容他人置喙,是揉入骨的霸道,天生的独-裁者。
有哪个男人敢拍着胸脯说自己不想凌驾于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