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深不可测的眼睛’,后来发现除了‘初戈我喜欢你’这一句外,剩下的全是从诗集抄来的!欺诈啊欺诈!”
“我没印象。”
“反正你眼里只有莫行尧。”方苓撇撇嘴,“莫行尧这种性格的男人,别说情书,就是一句‘我爱你’都不会说吧?”
林初戈面上笑笑,不否认不承认。
回到家,林初戈去浴室冲了个澡,把脏衣篮里的衣服放进洗衣机里,正倒着洗衣液时,手机响了,是周方予打来的。
她关上洗衣机的盖子,按下接听。
“初戈姐,你现在在家?”
“有话直说。”
周方予嗫嚅道:“前天我哥给了我一张古典音乐会的门票,我下午去了演奏厅,鬼晓得是从哪个犄角旮旯请来的洋鬼子,交响乐吵得我头都炸了……”
林初戈耐着性子道:“说重点。”
“刚才回来时看见莫行尧和曲天歌在一起——不过,陆江引也在。”
“你认识曲天歌?”
周方予不打自招:“认识,我和她有点过节。但我绝不是想借刀杀人,你不相信我可以去问陆江引。”
“知道了。”
林初戈放下手机,似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