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说我?你敢说你从来没做过这种事?”
“我没有,以后也不会。”林初戈冷眼看着她,“大厅那么多客户,因为你的私事公司颜面扫地,甚至极有可能沦为竞争公司的笑柄。”
“我不会辞职,不会让那个女人如愿!”她赤红的面孔上全然寻不到应聘助理时那位文文弱弱的女大学生的影子,每一个人都拿虚假的面具示人。
电梯门叮地绽开,林初戈撇下怒火中烧的张助理,抬脚走了出去。
回到公司起,腹部就绞痛不止,她蹙着眉踱进洗手间,摸出提包中备用的卫生巾,拉开了一扇门。
生理期提前五天,想来是避孕药导致的。
下楼时,在转角处被人握住肩膀,林初戈抬头,牵动一下唇角:“莫总。”
她面色惨白,额前沁着一层薄汗,声音低如蚊蚋。
莫行尧眉心微攒:“受伤了?”
“没有。”腹部仿佛有螺旋桨在搅动,疼痛似涟漪般一圈圈扩大,她勉强笑笑,“痛经。”
他按捺着疑问,右手虚揽住她的腰椎:“我抱你。”
“没那么夸张。”
在周围群众蕴藉的目光里,两人一同出了公司。
深秋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