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椅的扶手上,挡住了坐在椅上的男人。
莫行尧正靠着椅背小憩,鼻间倏然嗅到一股浓烈的香水脂粉气,他睁开眼,视域前的女人微撅着嘴,瞧见偷吻的对象醒来,她眉目含波地眨了眨眼。
他单脚着力往后滑动滚轮,转椅在咕噜咕噜声中弹开半尺远,同女人拉开距离。
“曲助理,自重。”他站直身体,无意瞥见办公室门口立着一个女人。
林初戈似笑非笑:“我来的真不是时候。”
曲天歌回过头又转过脸,筛糠似的抖个不停,眼看着莫行尧,手指着林初戈道:“她就差脱光了勾引你,你怎么不让她自重?!你知道她妈是做什么的吗?说好听点是交际花,说难听点就是鸡!鸡的女儿能是什么好东西?上过她的男人——”
“出去。”莫行尧眼光阴冷,提起内线电话,“送曲助理出去。”
“不用你送!我自己会走!”曲天歌尖着嗓子叫嚷,经过林初戈时,怨毒地瞪向她,只恨眼神不是利刃无法将她千刀万剐。
女人最善于诋毁同性,或因为嫉妒,或因为男人,可笑可怜。
更加恶毒的话林初戈都听得两耳生茧,她向来不是什么大度的主儿,但碍于他在场,她也不好撕破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