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髋骨冷不防撞上桌角,手腕处一凉,双腕被他一手反剪。
男女力量悬殊,她教训不良少女的力气在他面前完全使不出来。
被降服的姿势让她觉得屈辱,林初戈转头横他一眼:“莫行尧,你——”
“为什么要看陆江引?”他面上浮现少见的戾气,双眼漆黑如墨,似清醒,又似已酒醉,“公司里的传言是真的?”
幼稚,她喟叹一声,心知不能火上浇油,换为柔情攻势:“疼,你先松开我。”
他扬扬唇,力度轻了些许,却没有松开手。
她忍着气,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你连你的好兄弟也不相信?陆江引会是吃窝边草、欺朋友妻的人?更何况,以他的财和貌,什么样的女人泡不到?”
莫行尧心里明白,如果陆江引和她之间能生出火花,这十年间多的是机会,不会等到今天,但听她此刻一味地替陆江引说好话,不为自己辩解一句,他又恼火得很。
“你跟陈之兆说了什么?”
“我躲他都来不及。”她忍无可忍,使劲踢他一脚,“放开!”
挣扎间,乌光水滑的黑发自双肩垂落,露出一片白皙无纹的颈项,白嫩的肌肤明晃晃刺激着他的双眼和神经,二锅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