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抓,音质尖利刺耳,她皱着眉将手机扔进皮包中。
和他结婚,这四个字有如刀片割痛心脏,窒息与酸楚似水纹一道在胸腔蔓延,他应该听到了,却没有说话,而她难受得说不出话。不敢问他是不是真的,也不想问,他不愿意告诉她,又何必自讨无趣。
莫行尧坐在边上,一字不漏地听着她们的对话,原本听到“扶贫办”,心中好笑,没想过话题一转,自己居然莫名其妙有了婚约。
再看她攒眉低头的神态,显然是当真了。
他松开方向盘,捏了捏她的左手:“你别听她胡说。”
林初戈不吭声,扭头看向窗外,豆大的雨滴密密层层缀满车窗,什么都看不清。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他面色怫然,“你宁愿相信柳怡然也不信我?”
他双眼黑沉似水,一眨不眨锁住她,英挺好看的眉毛却高高拧起。
林初戈犹犹豫豫地开腔:“曲天歌总不会拿这种事开玩笑吧,而且谁也说不清未来会怎样……”软弱消沉得不像她。
莫行尧郑重其事道:“腿长在我身上,我若不想跟一个女人结婚,谁都强迫不了。”
林初戈终于安心,嘴上却说:“可惜了,我还等着你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