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爱情就应当如最醇最烈的酒,遇火即燃,不能掺杂一丁点水分和杂质。
他轻笑出声,难掩高兴:“爱就足够。”
她将他的笑声理解为得意,她对他念念不忘余情未了,无形中长了他的威风。
林初戈冷笑道:“我不是宋姨。”
莫行尧满不在意地抬抬眉:“我也不是章总。”
她半信半疑地瞥他一眼,调转视线集中精神开车。
心绪难以遏制地飘忽不定,她母亲一生咒骂着男人,却到死都离不开男人。人生中父亲虽缺席,但她自认足够了解雄性生物,形形色-色的男人都见识过,无一人逃得脱醇酒美人的陷阱。她吃过“穷”的苦头,并非从未动摇过。
可她害怕,害怕为了金钱而丧失尊严,丧失生存的本领。年轻时无限风光,色衰时沦为廉价的货腰娘,张嘴污言秽语,一件小事不遂意就在地上打滚撒泼,头发衣服满是泥土,肮脏又滑稽。她不愿变成这样的女人。
她的睫毛乌黑浓密,不住地颤动,莫行尧一瞬不瞬地看着她:“累了?”
“没有。”
汽车笔直地驶向购物中心,抵达目的地,两人一起下车,雨后的城阴凉森冷,间或吹来一阵大风,掀起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