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脸颊灼灼发烫,她气自己笨手笨脚,他一定以为她借机投怀送抱。
林初戈边站直身体,边摇摇头:“没有,莫总怎么在公司?”
压在手臂上的甜蜜负担消失,他略觉惆怅,手机自动休眠,只一秒,又被他重新唤醒。
莫行尧不大自然地开着玩笑:“只许林总监一个人当劳模?”
她绯红着脸,缄默不言。
“下去吧。”他说。
她细声细气地应道:“嗯。”
电梯无法使用,只能走楼梯,统共十五楼,扫了眼她脚上的高跟鞋,他迁就地放慢步子,每一步都走得极慢,仿佛时间也跟着滞缓下来。为了他们而停下。
一想起方才亲密无间的接触,林初戈就羞赧得手脚都不知该怎么放。黑暗里偷觑他一眼,他全然不受影响,再一次用冷若冰霜的脸谱粉饰几分钟之前发生的事,她却心旌荡漾,时时刻刻猜度他的想法,真是犯贱。
昔日敞亮辉煌的大堂眼下被墨色笼罩,阴森森如同鬼屋。门外响起汽车的喇叭声,林初戈斜了斜唇角,陈之兆不会还在等她吧。
她忐忑地踱至门外,站在檐下巡视着四周,忽而听见那令人火大的声音在背后响起:“初戈,你终于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