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她不由得攥紧手心的浴衣:“一个星期以前就准备好了,莫总忘了?”
他低低地嗯一声,通话结束。
林初戈用力握了握手中的布料,须臾,慢慢松开,她将手机连同睡衣一并丢在床上,趿拉着拖鞋走到cd机前,把整齐地叠成一排的唱片全都推倒在地。
她直愣愣望着一地的唱片,复又蹲下身,把散落的唱盘归拢在一起,心里骂了句“有病”,骂他,也骂自己。
手机铃声又响了起来,她脊背抵着床脚,向后仰着伸长手,捞起手机一看,还是他。
“莫总还有什么事?”她没好气地问。
“我在你家楼下。”
她怔了怔,旋即笑起来:“请问莫总怎么知道我住哪里?不要说人事档案,我六月份才搬进这栋公寓。”
他也笑,却不答。
“你下来。”他咬词怪得很,似乎嘴里衔着烟,配合他独特好听的声音仿佛他就在她耳边低语,性感至极。
她嗲溜溜地说:“不行,我要洗澡。”
“那我上去?”
“不行,我要睡觉。”
他低低沉沉地笑,故作失望道:“我买了芝士焗番薯,还特意去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