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抱着抱枕坐在一边不理人。
正当林初戈松了一口气,眼前的钢笔却恰巧对准自己。
她想了想,说:“我选真心话。”
二十出头的男生略显紧张地看着她,犹犹豫豫地问:“林总监……是处女吗?”
她莞尔,在某些沙文主义男眼里,女人的价值除了免费保姆、生育机器和自己打骂发泄的出气筒外,就只剩那层结缔组织了。
林初戈诚实地回答“不是”后,不出所料地,男生的眼底含着一丝不易辨认的轻蔑。
包厢内男多女少,除了林初戈,张助理,曲天歌和柳怡然,就只剩两个女实习生,女生多少顾及面子,问的问题都比较平常。反观男人,好似一双眼只盯着下三路,问得一个比一个猥亵。
钢笔在人人手中转了一圈,终于轮到林初戈,她本想借机问莫行尧还记不记得初吻是哪一天,事与愿违,钢笔缓慢停下,然后对准郑副总。
她转一转眼珠子,笑微微地喊了声郑总。
斜对面的男人咽下一口唾沫,选真心话。
她问:“你陪过多少女人去医院打胎?”
若换个角度问,比如他有多少任女友,只会让众男性羡慕不已,让他可笑的男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