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还小吗?”她正训斥着两人,见保姆在厨房里探头探脑,一个眼神瞪过去,保姆离开缩回厨房里收拾早饭。
谢鸿安这会儿也平复了情绪,但仍然口气不善:“小茹都怀孕了,您又不是不知道,检查说是个儿子,可王宁宁昨天跑到小茹那儿说给她钱让她把孩子打掉,我现在不跟她离婚,我就没儿子了我就!”他昨晚刚送小芷到医院就接到小茹的电话,哭的跟个泪人儿似的说实在想不到办法,她留住他们爱情的结晶,可又不想破坏他的家庭。谢鸿安心如刀割啊,他都四十岁的人了,还没个儿子,他能舍得儿子受委屈,必须不能!
“呜呜,你出去找情/人你还有理了?你是不是不想过了?”王宁宁一双杏眼肿成了核桃,仍不忘控诉谢鸿安的罪行。
谢鸿安哼了一声:“我就是不想和你过,那就离婚吧!”
胡梅实在听不下去,恨恨拍了他的肩膀:“少说几句,小兰还在楼上睡着呢!”
听到女儿,王宁宁可怜巴巴的看向胡梅:“妈,我不能离婚,小兰不能没妈。”
“妈,我必须离婚。”这是谢鸿安掷地有声的回答。
两人都盯着坐在她们中间的胡梅,充当调解员的胡梅一时语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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