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方明雅这个人,她一直有所耳闻,伤人,坐牢,跟别的男人不清不楚……她不明白她到底哪一点比不上那个女人。
他的脸色几乎在瞬间冷淡下来,执起咖啡杯,慢条斯理的抿了一口,说:
“不会再有孩子,过几天我会去医院结扎。”
珍妮震了下:
“为什么?”
“因为我爱她。”
脑海中浮起她熟睡的侧脸,他的心似乎更软,原本冷肃的面容也因为这一幕渐渐回暖。
一儿一女已经足以。
他舍不得她继续承受生产的痛。
珍妮目光暗淡,有什么比这句话更能说服人?她宁可他对方明雅只有责任,也不愿意听到这种答案。
“这么久以来,你真的一点也没喜欢过我?”
她紧紧的看着他,在这段感情上她是那么的努力,不仅努力对他好,更努力的对他的儿子好,而他偶尔回应的温柔与谢意一度令她心中激荡,可如今回想,这其实不是爱,爱情不会那么淡漠,那么虚无缥缈。
与她在一起,卓然不像一个人,他更像一个从画里走出的人物,一举手一投足间找不到一丝破绽,完美得根本不像一个有血有肉有感情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