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雅喊累了,被冷风吹一吹抖得更厉害,她抱着头往下蹲,心中徒然浮出一种悲哀。
她就是没用,长这么大,一件好事都做过,如今连亲生儿子,恐怕都要失去了。
判决下来得很快,在争夺抚养权上,明雅输了。
与此同时,她不再上班,也不让儿子上学,母子俩一起窝在公寓里,足不出户,仿佛逃避式的一躲就是三天。
她甚至有过带着儿子离开这个城市,远远躲起来的想法,可转念一想,也许他们刚踏出这间屋子,还没下楼,她的晓渔就被人带走了。
“妈妈,我想出去玩。”被闷了几天,小家伙不太高兴了,他扯了扯她的袖子,奶声奶气的哀求。
一听到出门,明雅立刻敏感的皱起眉头,厉声道:
“不准,以后都不准出去了,知道吗?”
也许是她的语气太凶,小家伙明显被吓了一跳。
明雅见状,忙凑上前用力的抱住她,紧得像是要把人揉进自己的身体:“晓渔,我们以后都不要出去了好不好?妈妈不能没有你。”
“好疼。”晓渔同学叫了两声,察觉到脖子上湿漉漉的一片,单纯的说,“妈妈不哭。”
明雅也不想哭,她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