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机会,更重要的是她不希望自家儿子因为没有爸爸而自卑。
只不过她希望两人重逢的场景能再缓几年,等到他再婚生子,确定不会跟她抢儿子的时候,她自然会让他们父子见面。
付了钱,她拉开车门随手将杂质一扔之后上车。
虽然这么做显得很自私,但是那毕竟是她唯一的儿子,是从她身上掉下来的肉,她绝对无法忍受他离她而去。
方晓渔盯着他妈没说话,等着车子重新驶上公路,他抱着变形精钢敏感的察觉到母亲低落的情绪,似乎“爸爸”这个词对她意义重大。
晚上回到家,明雅做了水煮鱼。
香喷喷的一大锅端上来,把小家伙的肚子伺候圆了,这才抱着杂质与剪刀窝进沙发里。
方晓渔同学好奇的趴在沙发旁边,看着他妈妈将其中一张照片整整齐齐的剪下,而后对他说:“他就是你的爸爸。”
晓渔小盆友恍然大悟,原来“爸爸”是个人。
见他似乎懂了,明雅点点头,找出他的卡套将从杂志上剪下来的照片塞进去,里边除了照片还有一张小卡,上面详详细细的写着她的姓名还有联系方式。
方晓渔同学接过母亲递过来的胸卡,老老实实的挂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