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几何时,她看着他的目光充满了疏离与陌生,她已经不会对他笑,那种发自内心,最纯粹最阳光的笑。
“我是不是已经把你丢了?”他帮她盖上了一条毛毯,轻轻掖好。
隔着被子他触摸上她发烫的体温,随即,在想起她早上冷漠的眼神与一副避之唯恐不及的神态时,他知道自己远没有外表那样镇定。
躺着的人长睫轻轻的颤了下,藏在被子底下的手悄然握起。
她几不可闻的深吸了一口气,心里很清楚,不管他对她有多好,他们也回不去了。
年轻就是好,明雅这身子骨硬朗得很,才一天不到已经能够生龙活虎的到处走动。
可卓然呢,他似乎打定了主意要关着她,连班也不上天天陪在她身边,哪怕他实在是忙得抽不开身,也会让那保镖兄弟堂而皇之的进入他的领地,看管他的女人。
明雅拧了拧眉头,这个比喻不恰当,她现在可不是他的女人。
从厨房里出来,看着那保镖兄弟鼻梁上的墨镜,黑衣黑帽黑墨镜,还真有那么点专业人士的味道。
忍不住走过去,她在他对面的位置上坐下,撑着下颚问道:“卓然一个月给你发多少薪水?”
保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