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几乎看进了她的眼底,“明雅,你现在不信任我没关系,我们还有一辈子的时间,迟早我会拿回曾经属于我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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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沈从榕也好不到哪去,在接到警察局的电话时,她再无法保持面上的恬静。
医院的消毒水味依然刺鼻,一路扑进病房里,看到的是浑身缠满绷带的弟弟。
“妈!小弟他怎么了?!”
一旁的妇人捂着脸哭,断断续续的告诉她,小弟不知道怎么了,在上夜班回来的路上被人埋伏,肋骨断了三根,而一双腿则再也站不动了。
如今家里的积蓄已经去了七七八八,刚才单位的人过来,遮遮掩掩的告诉他们,不知道惹了哪个大人物,现在上头发了话,要立刻解雇她的弟弟,违约金都赔了,估计是没戏。
沈从榕一听当下就绝望了,见母亲哭哭啼啼的让她去求卓然,她咬着唇再没说话。
其实在来医院之前她先去找了曾经的男友,岂料再见他的时候人已经浑身是伤的躺在床上,很明显是被毒打过。
她有些吃惊,毕竟这个人虽然没什么本事,可在当地还是有点势力与人脉的,一般人谁敢动他?
岂料这动他的还真不是一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