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生忙弯腰去了。
怎么想怎么有点不对劲,长宁眨巴着眼少年。
少年却又是话题一转:“还有一事,姑姑这两日恐怕也走不脱,那小子撕破脸了也要留在三清驿站,联姻之事怕还有变数,想要走的话过两日再去。”
长宁几近抓狂。
她开始烦躁,来来回回地在小皇帝面前走来走去走来走去。
“永琰你知道这种感觉吗?我不想有配偶也不喜欢,为什么非要逼着我啊,你直接和他说这婚事不成,行不行?”
“……”
“你们这的人都好奇怪,明明就那么短的人生就要这么早找配偶,人家不想要还非……”
“……”
少年看着她,微微扬着眉。
莫名的,长宁竟然被他看得心虚:“怎、怎么了?”
小皇帝淡淡说道:“我从小就很想知道,是谁非想叫我做这皇子,又做皇帝,别人家的孩子都在玩耍的时候,我在学百家政术,为何我不能笑不能哭,只能坐在那高高的冰冷的位子上面。”
她实话实说:“是妙语啊,当然也是历史存在的,上天注定的。”
他想起母后留下的手札,只是低眸:“既然是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