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身的汗。
果儿从外面跑进来,还是那张十岁的脸:“公主起了吗?皇上请了戏班子入宫来给公主解闷呢,去看吗?”
这小姑娘到底年少,还贪玩,她是自己很想去看的。
长宁的心思却在这上面,赶紧叫她拿了镜子过来,果儿见她大汗淋漓的模样也吓了一跳,生怕她身子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跑出去把红英叫了来。
镜子里还是少女的脸,长宁松了口气,正要转身忽然又将镜子提了起来,她伸手抚着自己的唇角,上面些许红肿,甚至有一点点破皮了。
头疼,身上也酸酸的。
心里扑腾扑腾跳个不停,可谓五味杂陈。
不知道怎么回事,也不知为什么会这样,无心探究,可潜意识里面也多少有了点心里准备,她似乎给自己逼进了一个死角, 而且通过这几个来回,她后知后觉地发现,不管她走多少个来回,似乎结果都不会改变了,她和永琰之间的牵绊,永无止境。
这可不行。
为什么会这样?如果这样下去,那她就再也不会有回去的机会。
也就是说,她身体的机能会一点点的衰老,那个半真半假的梦就是预兆。
绝对不行,绝对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