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只斜眼一瞥,她立即拉住沈清流就跑了。
长宁,翻了个身不再看他们,结果一闭眼就真的睡着了去。
也不知是不是因过于玄幻,她只觉得一睁眼一闭眼的功夫,日头就歪了西山去,漆黑的夜里,只能看见繁星点点,并无半分月色。
七月初,弯弯的月牙还躲在云层当中,屋里只有烛火跳跃。
红英和果儿都去睡了,亮光也不知什么时候没的,她一睁眼是被吵醒的,朦朦胧胧的发现是了黑天,她摸了摸旁边,摸到了宛如拿过的镜子,竟然还在梦中。
这算个什么梦,她头疼身热,又往旁边摸了摸,却一下触碰到了一具温热的身体。
长宁大惊,却是推了他一把:“你谁儿?”
这人似乎也是从熟睡当中睡醒,嗓音略哑:“又怎么了?”
说着一翻身已经抱住了她,八爪鱼一样攀住了她,爪子还似乎十分熟稔地探入了她的衣内,抓住一只玉兔就揉了揉,嘴里不知嘀咕着什么。
似乎很熟悉,又似乎很陌生。
不过更熟悉的是她身上的热度,一下就和爆发了一样,可算找到了个舒缓的地方,即使在梦里,可能也会舒坦很多。
他的唇就在她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