恹恹地松开了他。
因为裤子里面都脏了,也不好走动,这就地歇了,永琰叫人去请了红英过来。
他站了窗边拿本书翻看着,偷瞥着长宁的动静,她从刚才一直就坐在门口,低着头一副受了打击的模样,他随手翻了两页,听着红英的脚步声近了,这才收回目光。
红英来得也快:“公主这是怎么了?”
她服侍她这么久知道长宁以少女身其实从来没有有过月信,突然有了也不知怎么回事,赶紧拿了换洗衣裳伺候着她洗洗也换了。
避开永琰,又扶着回了自己的宫里去。
从窗口处也能看见她们的身影,长宁走路的姿势很是奇怪。
十分好笑,他对她愤恨的心多少缓解了些,春生在太医院抹了药也才回来,探头探脑地往里面看,早有掀帘子的小太监说了小皇帝就在里面,他犹豫了好半天这才勉强扯了笑脸昂着头走了进来。
永琰只瞥了他一眼:“笑不出来就别笑,难看死了。”
春生到了他跟前仍旧嘻嘻地笑着:“皇上,春生腿都跪肿了呢!”
说着就又要跪,果然永琰先一步摆了手:“起来罢。”
这家伙明显就是蹬鼻子上脸的:“谢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