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琰在前,沈清流河春生在后,这就先跪下了。
他扬声道:“永琰给姑姑请安了,今日可好些了?”
自然不会有人应答。
身后陈大人十分心急:“公主这是怎么了,好歹见老臣一面,现在朝政中还得公主主持,如今国舅爷和皇上把持新政,我们几个老骨头都不行了……”
说着开始控诉从一开始她不在时候,到她养病的怎么长时间,他所谓受到的欺压和委屈。
他自然也明白不会有人真的回答他,甚至也早就怀疑公主不在了,这些只是说给小皇帝听的。
不过,永琰毕竟年少,才不会任他摆布,气壮得很:“爱卿此言何意?想必真是病得糊涂了,需要回去颐养天年。”
陈大人更是顺水推舟:“多谢皇上恩典!”
他这个时候去颐养天年,根本就是拆他的台,永琰当然也并不是真的傻,可正是下不来台,不知道如何接这个当口,忽然一个东西从床上掷了出来,正摔在他的脚边。
他顿时愣住,长宁却是掀开幔帐的一角,淡淡瞥着他们:“吵死了。”
就连红英也是吓了一跳:“公主!”
她揉着突突直跳的额头,尚还难过得很:“陈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