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真是说话算话,一言九鼎,全程几乎是一动不动。
用不了两日,流言就会疯草一样的乱涨,他满意地看着御花园的花花草草,只觉得时间过得特别的慢。
王靖言一直看着他,可也未看出半分的破绽。
之后他拿那些画册给永琰看,他也挨个看了,后来说要批折子,早早回去御书房了,他也奇怪,按道理说,他不会这样平静。
不过叫人去看了长宁,那位睡得正熟沈清流看了半天,才放心地走了。
这也算大功告成了吧?
王靖言尤不放心,犹豫再三还是去了长宁的殿内去,红英和紫剑都说并无异常,他站在门口,迎着风半晌才轻轻推开房门。
殿外,是鸟语花香。
殿内,是他日思夜想的女人。
就像永琰说的那样,他不甘心,其实这么多年他也一直不甘心,可那又有什么办法?
缓缓走到大床边上,王靖言静默片刻。
一回头还能看见,镜中人意气不在。
低头看着她,她仍旧是样娇美,他记得第一次见到她时候的惊艳,也在年轻的时候,感叹过她一直这样少女真是好,永远都不会担心会有人老珠黄的一天,每一天都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