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多久?”
陈杰正准备说话的时候,傅笑寒插话道:“阿杰,你们先出去。绍辉的事,让我亲口告诉他。”
傅笑寒的脸色苍白无力,似乎爱人的失踪给他带来的巨大打击中恢复。
那天晚上,陈杰满心欢喜,在上司家的客厅整整守了一夜。第二天,天色微亮,他就立即叫了那个美国的脑科医生上门诊治。诊断结果十分理想,纪绍辉彻底恢复健康,当天就能下床做复健。
两周后,当纪绍辉与傅笑寒并肩出现在宏业集团的总部大厦时,不少职工都大吃一惊。纪绍辉笑咪咪看着或熟悉或陌生的面孔,对身边的男人道:“不错,我‘睡觉’那段时间公司规模又扩大了吧?”
傅笑寒淡淡一笑,“不过200人而已。”
“很厉害啊!你是在向我邀功吗?”
“不敢。”傅笑寒走进总裁专用电梯旁边,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这才差不多。”纪绍辉满意一笑,趁周围人不敢看他们的时候,亲昵地拉住那只修长的手。
傅笑寒的脸诡异的红了,纪绍辉当即松开,笑道:先去我们的办公室,我倒要看看我不在宏业的时候,你做出了多少成绩。”
傅笑寒没作声,只是默契